昆虫视觉
⑴ 什么昆虫视觉非常发达
昆虫的头部,一般生有1对复眼,有时还有3只单眼。它们是主要的视觉器官,对昆虫的取食、生长、繁殖等活动起着重要的作用。昆虫的复眼是由六边形的小眼构成的,复眼的体积愈大,小眼面的数量就愈多,它们的视力就愈强;反之,复眼的体积愈小,视力就愈弱。
在所有的昆虫中,蜻蜓的复眼最大,它们鼓鼓的突出在头部的两侧,占了头部总面积的三分之二以上,由28000个小眼面组成。蜻蜓的视力是很发达的,能在飞行中捕食小昆虫。
⑵ 全都是我的作品昆虫视觉角度让你们感受下
不错,拍的很生动画面很精致!
⑶ 昆虫在视觉上起主要作用的是( )。 A复眼 B单眼 C触角 D眼睛
A复眼
在昆虫视觉上起主要作用的是复眼.复眼不仅能识别物体的形象,还能辨别颜色,特别是运动着的物体的形象。
⑷ 在括号里填上适当的关联词。如什么有敷衍的昆虫视觉什么很灵敏
复眼是一种由不定数量的单眼组成的视觉器官,主要在昆虫及甲壳类等节肢动物的身上出现。
有蝗虫、蟋蟀、蜜蜂、蜻蜓、苍蝇、草蜢、蟑螂等等都有复眼。
⑸ 在括号里填入合适的关联词语什么有复眼的昆虫视觉什么很灵敏写答案
填关联词“即使……也……”
(即使)有复眼的昆虫视觉(也)很灵敏。
⑹ 对凡是有复眼的昆虫视觉都很灵敏,中的凡是理解正确的一项是A指所有的包含一切。B指大多数C指少数哪项
有副业的控制是指都很灵敏中的凡事理解正确的一下,诶,我觉得是诶。
⑺ 苍蝇的视觉神经是什么样的
人们一直认为果蝇“头脑”简单,俗话说“没头的苍蝇”。但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唐世明研究成果修正了人们的“偏见”。与人类智商差别极大的低等动物的果蝇,同样有着过目不忘、能够吸取经验教训的本领,具备高等动物的识别特征和具有复杂的视觉信息处理机制。他作为第一作者的《果蝇的视觉模式识别具有视网膜位置不变性》论文,发表在8月13日出版的美国《科学》杂志上。 以唐世明带领的课题组为主通过与德国同行合作,使用自行研制的一个细小飞行模拟器,观察检测果蝇的视觉模式识别能力,果蝇的身体包括眼睛都被固定在一个力矩测量装置上,果蝇虽然不能飞走,但所看到的视觉目标可以受果蝇飞行扭矩的控制移动,就像果蝇在不同的图形间飞来飞去一样。实验中,当果蝇试图转向某个图形时,身体会受到热惩罚,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而较多地转向另一个安全图形。唐世明的妻子许书平充当实验员,成功地操纵了这一实验,也成为发表论文的四位作者之一。 曾学习机器人控制专业的唐世明,发挥他学科交叉的优势,发现并证明了果蝇的视觉具有位置不变性,也就是说,当物体出现在视野的不同位置,或者物体按比例缩放、物体旋转一定角度后,果蝇仍然能够将这一物体识别出来。 外国专家评论所说,唐世明的这一研究成果证明,“仅具有简单神经系统的果蝇,可能使用了与高等动物类似的视觉信息处理机制,比如在灵长类动物上发现的重要的高级知觉机制”。这一发现,使得昆虫视觉与脊椎动物视觉在认知层面上统一起来,是昆虫视觉神经机制研究取得的一个重大突破。 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33岁的青年科学家唐世明,经过1年多来对果蝇进行巧妙的实验设计和研究,发现并证明低等动物与高等动物特别是人一样具有相同的视觉不变性,即同样的图案出现在视野的不同位置仍能被识别,或图案按比例缩放后仍能被识别,或图案旋转一定角度后仍能被识别。它表明果蝇的头脑具有复杂的视觉处理机制,对于人类关于视觉神经机制的研究及进化论哲学认识都有重要启示。该研究论文发表在8月13日出版的第306期美国《科学》杂志上。 据介绍,此前人们一直认为果蝇头脑简单,只能按模板匹配识别图形,如果遇到同样目标,位置稍有改变就认不出来了。相关研究也认为,蚂蚁用左眼不能认出右眼看过的东西。唐世明的研究成果改变了人们以往对昆虫视觉的理解,使昆虫视觉与脊椎动物视觉在认知层面上统一起来。 唐世明在8月13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介绍,该项研究成功的关键在于他“对简单问题的巧妙思 考”。他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火箭和飞机专业,曾经在硕士和博士学习期间,对自动化控制、机器人有过颇深研究。由于自动化控制与人工智能密不可分,他对生物体的视觉识别也产生了浓厚兴趣,于是设计使用飞行器模拟器检测果蝇的视觉模式识别能力。 他把果蝇的身体包括眼睛都固定在一个力矩测量装置上,果蝇虽然不能飞走,但所看的视觉目标可以受果蝇飞行扭矩的控制移动,就像果蝇在不同图形间飞来飞去一样。实验中,当果蝇试图转向某个图形时,身体会受到热惩罚,经过一段时间训练,果蝇就知道其中某个图形是危险的,而较多地转向另一个安全图形。严密的逻辑思维和巧妙的实验设计使唐世明的研究突破了果蝇视觉不变性的关键。
⑻ 昆虫的视觉……急……
新浪上的文章~
《果蝇看到了什么? 我科学家揭开昆虫视觉之谜》
在处理视觉信息的机制上,昆虫竟然和高等动物类似,这在科学史上还是第一次得到证明。唐世明说,他们的发现在认识动物的视觉机制上走出了“一小步”。
如果你认识了一个人,那么无论他穿什么衣服,离你或远或近,甚至没有面对着你,你是否都能把他认出来?
答案似乎是肯定的。但究竟是什么样的神经活动使人类能够做到这样?
这个在普通人看来有些“不可理喻”的问题———生物学上将其称为“视觉不变性”,却一直是科学上的难题。
“人的神经细胞实在太多了,粗略估计,有1010个,目前还找不到一种可行的方法同时监测这么多神经细胞的活动。”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唐世明研究员说。但是,他最近对果蝇视觉的一个重要发现,可能为这方面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启示。
果蝇在“飞”
“啪”的一声,唐世明扭开了实验仪器的灯。仪器里,一只身长约1厘米,红眼睛,长触须,浑身黄褐色的小飞虫,在灯光下张开翅膀,“自以为是”地飞起来。
但这只果蝇并没有真的飞起来。它的脖子被固定在这个特殊仪器的尖端。它的飞行动作通过那里的传感器传递到计算机上。在程序控制下,围绕在它周围的圆形纸筒开始转动。纸筒上画有不同颜色的图形。通过这种操作,可以使果蝇产生在不同图形间“飞来飞去”的感觉。
唐世明坐回到计算机前。屏幕上出现了曲线,表示果蝇的“飞行”轨迹。它在某个特殊的图形面前几乎不停留,而在另外的图形面前却停留了很长时间。
“这真是很有趣。”唐世明已经在这套仪器前工作了一年多。“以前从没有人认为,果蝇这种神经结构简单的昆虫,居然能够认识图形,而且还会进行选择。”
8月13日,美国《科学》杂志发表了以唐世明为第一作者的论文:《果蝇的视觉模式识别具有视网膜位置不变性》。“简单地说,就是果蝇的视觉特征和人类差不多,具有视觉不变性的特点。”
在处理视觉信息的机制上,昆虫竟然和高等动物类似,这在科学史上还是第一次得到证明。
30多年前,国外就用果蝇做过相同内容的实验,但结论完全相反:果蝇只能以一种类似“看底片”的方式来处理它所获得的图像。每当它看见一个物体时,便将其“印”在脑中,形成一个“底片”。此后,当它再次看见与这个“底片”完全重叠的物体时,它才会有“似曾相识”的反应。这种重叠,包括颜色、大小和形状完全相同。当然,这是非常原始的处理视觉信息的方式。
这个结论似乎很符合人类作为高等动物的某种优越心理。长期以来没人怀疑它。
唐世明对这个结论表示怀疑的理由很简单:“果蝇的神经细胞太少了,大概只有105个,它根本记不住那么多‘底片’,也很难去一一核对。它一定有某种其他的方法。”
一年多的实验,证明了唐世明的观点:果蝇可以认识并记住某些简单的图形及颜色,无论图形的位置和大小如何变换。
假设有蓝、绿两种颜色的方块在果蝇的视野里。每当它看蓝色方块时,计算机便会发出红外线,果蝇的头部被“烤”红了;而当它将视线转移到绿色方块时,这种火热的“惩罚”便立即消失。
唐世明称这个过程为“教育”。没过多久,果蝇就会判断出:那个蓝色的方块是危险的,而绿色的是安全的。因此,它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注视绿色方块上,而对蓝色的方块产生某种“恐惧心理”,并不再去注视它。
时间久了,当“惩罚”条件已经消失后,果蝇仍然会比较专注地看那个“安全”的图形,而对“危险”的置之不理。
唐世明将图形变得更复杂些。每个图形都由蓝、绿两种颜色组成,一种是蓝色在上,另一种是绿色在上。果蝇是否能识别其区别,并将其记住呢?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将它记住的图形变换位置,它是否仍能识别,并趋利避害呢?
结果仍然是肯定的。“不用担心它什么也不看。”唐世明说,“果蝇就是喜欢飞来飞去,然后盯着某个东西看个不停。”
这已是唐世明在《科学》上发表的第二篇论文。第一篇发表于2001年11月,内容是关于果蝇如何在两难境地中进行选择。
视觉之谜
今年33岁的唐世明,出生于四川一个农民家庭。个子不高,很瘦,因此头显得很大。他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本来是研究机器人控制的。他的“转行”缘于一个简单的疑问:如何能让机器人像人一样识别物体,从而形成类似人的意识?“现在的确有很多机器是可以‘看’,但那是依靠程序控制的,依靠人事先输入的信息进行判断。”唐世明说,“假如机器人‘认出’我,并不是它真的看见我并记住了,而是依靠瞳孔扫描、指纹等信息进行的判断。如果事先没有在程序里输入这些信息,无论它看我多少遍,可能也认不出来。”
原来科学家以为果蝇比机器人高明不了多少,但是,唐世明他们在上万只果蝇身上进行的实验,证明了果蝇并不那么简单,从而修正了30多年来人类在这个问题上对昆虫的“偏见”。
“形象一点说,动物大脑的演变像一根鱼刺。低等动物的脑功能相当于中间的脊柱,而高等动物渐渐在脊柱的两侧发展出各种各样的刺,形成越来越复杂的功能。”唐世明解释果蝇视觉不变性实验的意义时说,“我们在果蝇身上的发现,相当于找到了这根最初的脊柱。或许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思路,找出后来长出的那些刺,从而最终理解人类视觉的大脑机制。”
实验之余,唐世明几乎也成了果蝇的“心理”研究者。这些喜欢围着烂桃子飞来飞去的小虫子,在他眼里,都具备了一定的智力。
“那些聪明的非常好教,只惩罚它几次就能记住哪个图形是危险的,而且记得非常牢;傻的就没办法了,被烫晕了,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一些记的时间很短,过一会儿就忘了,又得挨烫。”他兴致勃勃地形容这些小生物,激动得一次次把凉鞋脱下来,踩在脚底下,来回扭动自己的头,演示它们在实验中的样子,“还有一些,老是看那个安全的图形,过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忍不住飞回来看那个危险的。但只看一眼,立即意识到:不行,这个不能看。马上又飞走了。”
这个过程如此有趣,以至于唐世明从事音乐工作的妻子也忍不住跑来参与了实验,并成为论文的第三署名作者。
但唐世明的实验只是证明了低等生物的脑部存在“视觉不变性”的功能,还远远未能解释这种功能依靠什么原理得以实现。
事实上,他们发现,果蝇虽然可以识别较为复杂的颜色和形状,甚至能够区分两种颜色的重叠,却没有一只能够识别出○与┼这两个简单图形,而如果想让果蝇区分并记住两张人脸,“那它绝对完成不了。一定是每只都被烫晕”,唐世明说,“我们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可能与一些脑部深层结构的功能有关。”
即使目前无法解释这个现象,唐世明仍然认为,他们的结论在认识动物的视觉机制上走出了“一小步”。“如果我们有一天找到了这种视觉机制的根源,马上就可以应用到机器人的研究上。”他似乎更愿意为老本行勾勒美妙的前景,“到那时候,一些目前看来很简单,但也只有依靠人才能做好的工作,都可以让机器人来承担。”
唐世明多年来学习的自动化知识没有白费,在此次实验中,他自行设计和改进的实验仪器起到重要作用。“不,这项研究似乎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需要特别丰富的生物学知识。我只需根据每个实验的特点,设计合理的可操作的方法,再制造合适的仪器。”他一再强调,“方法,找到一种可操作的方法,对于将来的生物学研究太重要了。”
至于是否能够真正认识高等动物大脑中的视觉机制,唐世明期待着他下一步对猫的研究会得到更多的结果,但他并不感到乐观。
“高等动物的神经活动太复杂了,我还没想出能监测这些活动的方法;而这上千亿个神经元之间是如何相互作用的,它们之间的活动代表了什么意义,如何最终形成可记忆的影像……”他似乎要仰天长叹,“可能我一直研究到死,都找不出答案。”
“可无论如何,我会一直做下去。”唐世明说,“没有特别的原因。只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