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同性
A. 司马迁所记载的绯闻,尤其是帝王家的龙阳之好,真实可信吗
据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司马迁作为一个史官,在《史记》中记载皇帝的各种绯闻,如果真实事件大相径庭,我觉得那些皇帝是不会让他记载下来的。
我觉得随着我们现代社会的不断开化,文明也不断进步,最终社会的包容性会越来越大。人们会清楚地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不仅是有异性之间的情感,同性之间也可以培养出感情。现在很多国家已经允许同性恋者步入婚姻的殿堂,并给他们颁发结婚证给予法律上的保护,我相信我们国家之后的文明也会越来越开放。
B. 汉武帝是同性恋真的吗
汉朝皇帝都是善淫好色的主,这本不足为奇。更让人惊诧的是,汉朝的皇帝们似乎太“前卫”了些,他们不仅好女色,同样好男色,都争相赶时髦玩上了同性恋。从西汉至东汉,居然大多数汉朝皇帝都曾有过嬖僮或曰娈男、男宠(同性恋伴侣),有的还一玩好几个。汉朝皇帝的这一既喜异性又好同性的“双性恋”怪癖,实在令人感觉荒唐而不可思议。
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有史所载,有据可查。
司马迁《史记》卷一百二十五谓“佞幸列传第六十五”,这《佞幸列传》便是一本汉宫“同性恋风流帐”,详尽地记录了自高祖刘邦直至武帝刘彻这五代西汉皇帝的同性恋韵事。司马迁生怕后人误解这本帐上的“佞幸”之意,故开篇就写道:
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事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昔以色幸者多矣……
“帐册”中开宗明义说明“男人像女人一样以色侍候圣上谓佞幸”,而在汉朝宫闱“用色相佞幸的人还不少”。紧接着便一笔一笔地将大汉立国后前五位皇帝的那点不光彩的宫中秽事悉数抖搂出来,似乎有点像当今的电视“全纪实”。
真是佩服司马迁的勇气与胆识,他以一受腐刑之身,敢于对大汉五朝皇帝的隐私进行大揭秘,让那“不宣之秘”载入史册。幸好此时的刘彻已是年老体衰,“晚而改过”(司马光语)。否则,司马迁就是有十个脑袋瓜也不够砍!
据《佞幸列传》所载,刘邦宠爱的男色叫籍孺,惠帝宠爱的男色叫闳孺。这两人都没啥屁本事,完全靠那张“小白脸”得到两位皇帝的宠幸,并与皇帝同卧共起,很有些粘乎。
汉文帝的男宠主要有三个:士人邓通,宦官赵同、北宫伯子。邓通无啥伎能,“独自谨其身以媚上而已”。他的得宠是因为汉文帝的一个梦。据司马迁记载,某晚汉文帝梦见一个戴黄帽的小吏从后面推他上天,去达长生不老的仙境,文帝记得此人的衣襟系在后面,梦醒后就派人去找,结果找到一个也把衣襟系在后面的人,便是邓通。邓通与“登通”谐音,文帝十分高兴,逐渐对他加以宠幸,邓通也天天陪伴文帝,不事外出,甚至连要沐浴的日子也留在文帝身边。受文帝宠爱后,官至上大夫。
C. 汉武帝和李延年是同性恋吗
李延年出身于优伶之家,长大后毫无意外地成了一名倡优,通晓音律,善于创作歌曲。后来他被处以宫刑,进宫做了内侍,因为出众的音乐才华,得到了汉武帝的欣赏。李延年和汉武帝经常在一起,两人的特殊关系被人所谈论,不过李延年最终的被汉武帝所杀。
汉武帝和李延年是同性恋吗
李延年是西汉知名的音乐家,家中世代为倡人,都精通音律,以表演乐曲和舞蹈为生,而他也擅长歌唱和跳舞。李延年早年触犯了当时的礼法而遭受过宫刑,故而面相愈加俊朗柔美,歌声也更为动听。
后来李延年进宫做了内侍,在专门管理宫中猎犬的部门做事,因为出色的才艺得到汉武帝的喜爱,尤其是当妹妹李夫人得宠后,更胜从前,担任乐府协律督尉的职位,食俸两千石。一个不起眼的倡伶享受到了汉武帝给予的极大的荣宠,历史上以“与上卧起”来形容汉武帝与李延年的相处。
汉武帝与李延年这样的相处方式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同性恋,况且汉代南风比较盛行,超不多每位皇帝都有一个以上的男宠,还是被记载到正史中的,史学家也毫不避讳。汉武帝也被认为有断袖之癖,可能是他的男宠的人多大五个,李延年就是其中之一。
汉武帝为何要杀李延年
当初李延年凭借着一首《北方有佳人》歌中对女性美的描述以及平阳公主的引荐将妹妹送进了皇宫,被封为夫人,深得汉武帝的爱幸。从此,李家兄弟因为妹妹的受宠而跟着做了人上人,全家荣宠盛极一时。
李夫人没过几年生病去世,临死前还为自己的兄弟和儿子尽了最后的心。她通过不见汉武帝一面而才他心中保留住美好的容颜,进而嘱托家人之事。汉武帝此后也确实会想起她,并兑现了照顾其家人的承诺,封兄长李广利、李延年分别为贰师将军、乐府协律都尉。李延年总管音乐,待遇丰厚,竟然与皇上同吃同睡。
但是这样的恩宠很快就失去了,李延年的弟弟李季与宫中女眷发生关系,汉武帝以淫乱后宫之罪诛灭了李延年一家,而其兄李广利由于在大宛征战还未回来,就没有受到牵连。不过李广利因为密谋拥立侄子刘?为太子而败露,再次被灭族,当时他刚好在打匈奴,就投降了匈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杀。
李延年作为一个出生低贱的优伶,因为卓越的才艺和妹妹的得宠备受汉武帝的喜欢,甚至与他同卧同起,所以汉武帝和李延年是同性恋。李延年的妹妹李夫人死后,荣宠逐渐退去,弟弟李季与后宫中人私通,被连坐灭族。李家后来又因为李广利谋储再次被灭族。
D. 汉武帝是同性恋吗
汉武帝的同性恋情结
男风,到了汉代,是大大发展了。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美男作为
性爱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史家殊不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
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宣
帝的张彭祖,元帝的弘慕、石显,成帝的张放、淳于长,哀帝的董贤等,真是书不
胜书。
有人统计,自西汉高祖至东汉宁帝,就有10个帝王有过男同性恋的史迹,在
西汉25个刘姓帝王中,占了40%。又如被认为是英明君主的汉武帝,所宠的男
子竟达5个之多。
除韩嫣、李延年等外,汉武帝同卫青、霍去病关系也颇不正常.昨晚电视剧里播汉武帝见卫青最后一面,场面极其感人,歌词也写得十分暧昧.
疑与武帝有爱的男臣:
韩嫣
韩说
李延年
卫青
霍去病
司马迁
E. 有什么资料可以证明屈原真的是同性恋
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教授1944年9月在成都中国国民党《中央日报》发表文章《屈原是‘文学弄臣’的发疑(兼答屈原崇拜者)》,声称屈原是同性恋者,当时在文坛引起一片哗然,并遭到多人围攻。后来他又再撰文《屈原讨论的最后申辩》,坚持自己的观点。而作家朱自清同意孙次舟的观点,并请出著名诗人、楚辞专家闻一多教授主持公道。闻一多次年在《中原》杂志发表《神话与诗:屈原问题——敬质孙次舟先生》,肯定孙次舟对屈原的发疑是楚辞研究的重大发现:“孙次舟以屈原为弄臣,是完全正确地指出了一椿历史事实……”闻一多说:“在科举尚未施行的战国时代,文学家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和生存条件,他们只有依附于当时的国君与贵族才能生存,即成为“文学弄臣”。当时各国间战事频繁,“忠君”远非时尚,“朝侍楚君,暮为秦僚”并不会招致非难,即使象提出“忠”与“孝”的孔子本人也频繁地周游列国,并不因不能专事鲁君而自愧。再说战国时代盛行崇尚男风,人们并不以此为惭,所以屈原在诗歌中自称“美人”,对自己的仪表多有夸耀,在诗句中对同性爱情作大胆表白,并不出奇。”
屈原在《抽思》中表露: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昔君与我诚言兮,曰黄昏以为期。
在《离骚》中说: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灵修是古时女子对恋人的专称,屈原以此称呼楚怀王,同性间之爱情已一目了然。“浩荡”其爱在今日看来就是指有多个性夥伴,再贤明的大臣也会认为国君如此乃是天经地义,屈原更没有理由对怀王的“滥交”感到愤愤不平。宫中之女并无政治权力,应该说与屈原不会有政治上的利害冲突,但她们嫉妒诗人的美貌,为争宠于楚怀王而不惜对诗人造谣中伤,可见屈原与怀王之间并非一般的君臣关系,而是带有性爱的成份。待到屈原后来创作《离骚》时,盛年已过,色衰而爱弛。
泊余若将弗及兮,恐年岁之不我与。朝搴仳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湮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这里是诗人对昔日风华的怀念与对青春逝去的哀叹。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屈原怨怀王移情别恋,其无奈之感与梅妃怨唐明皇别情杨贵妃一般。京剧大师程砚秋演《梅妃》,唱词有“初不信水东流君王他薄幸,到如今方知道别处里恩新”,言辞虽异,表达的却是同种哀怨。虽然怀王能“浩荡”其爱而无所顾忌,屈原对怀王的感情却一往情深:
阖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与此终古!
诗人仍是情深意笃,但一厢忠贞却无以抒发,而清高的个性又使他不屑卷入争风吃醋、尔虞我诈的宫帏之角,终于受到排挤和放逐,以致积郁难平,投江而死,写下了中国文学史上光辉而凄美的一页。
F. 汉朝的哪位皇帝是同性恋
汉文帝和邓通 汉文帝李恒(公元前202~前157),是汉高祖刘邦的儿子、汉惠帝刘盈的弟弟。文帝宠幸的男人有三个,一个是士人邓通,一个是宦官赵同(原名为赵谈,《史记》中司马迁为了避讳于自己老爸司马谈的名字,所以改为“赵同”),另一个北宫伯子。这其中虽然邓通最受文帝喜爱,但确是最没有同性恋倾向的人。 邓通本是驾游船的船工,某天晚上文帝做梦,梦见自己上不了天,有个黄头郎从后面推他,这才上了天。文帝醒后,找到梦中地点,见到和梦境中相同的邓通。于是立马把他召到身边来,官达上大夫。 文帝的节俭是出了名的,但出于对邓通的爱宠,竟然“赏赐通巨万以十数”。一次文帝让看相的人给邓通算命,看相的说邓通“当贫俄而死”,意思是邓通这家伙将会穷死、饿死。文帝郁闷了——他的富贵贫贱取决于我,只要我愿意,他怎么可能穷死饿死。于是文帝把一蜀道上的一座铜山赐给了邓通,让他有自己挖铜铸钱的权力,当时天下百姓有句话叫“邓氏钱布天下”,可见邓通得幸后家财之巨。有次文帝得了毒疮,邓通为文帝吮吸脓水。这时文帝问邓通“天下谁最爱我乎?”邓通说应该是太子。没多久,太子,也就是后来的汉景帝过来探病,文帝让太子吮吸脓水,太子“啧吮而难色”,感觉非常不爽——这种事也太那啥了吧。 后来,太子听说邓通已经为文帝吮吸过脓水,于是就恨上了邓通,即位后,立马就将邓通免官。而邓通因为“盗出徼外铸钱”,被没收全部财产,最终被活活饿死——应了算命的那句话。
G. 为什么说屈原是同性恋啊
主要证据是老屈同学不管受多大的委屈和迫害,都自比“美人”(离骚),“系心怀王”(司马迁语)。
本人是不同意这个观点的。
H. 汉朝有一位皇帝是同性恋,还传为佳话是谁还有同时代哪些名人
汉文帝和邓通
汉文帝李恒(公元前202~前157),是汉高祖刘邦的儿子、汉惠帝刘盈的弟弟。文帝宠幸的男人有三个,一个是士人邓通,一个是宦官赵同(原名为赵谈,《史记》中司马迁为了避讳于自己老爸司马谈的名字,所以改为“赵同”),另一个北宫伯子。这其中虽然邓通最受文帝喜爱,但确是最没有同性恋倾向的人。
邓通本是驾游船的船工,某天晚上文帝做梦,梦见自己上不了天,有个黄头郎从后面推他,这才上了天。文帝醒后,找到梦中地点,见到和梦境中相同的邓通。于是立马把他召到身边来,官达上大夫。
文帝的节俭是出了名的,但出于对邓通的爱宠,竟然“赏赐通巨万以十数”。一次文帝让看相的人给邓通算命,看相的说邓通“当贫俄而死”,意思是邓通这家伙将会穷死、饿死。文帝郁闷了——他的富贵贫贱取决于我,只要我愿意,他怎么可能穷死饿死。于是文帝把一蜀道上的一座铜山赐给了邓通,让他有自己挖铜铸钱的权力,当时天下百姓有句话叫“邓氏钱布天下”,可见邓通得幸后家财之巨。有次文帝得了毒疮,邓通为文帝吮吸脓水。这时文帝问邓通“天下谁最爱我乎?”邓通说应该是太子。没多久,太子,也就是后来的汉景帝过来探病,文帝让太子吮吸脓水,太子“啧吮而难色”,感觉非常不爽——这种事也太那啥了吧。
后来,太子听说邓通已经为文帝吮吸过脓水,于是就恨上了邓通,即位后,立马就将邓通免官。而邓通因为“盗出徼外铸钱”,被没收全部财产,最终被活活饿死——应了算命的那句话。
汉文帝和邓通的感情,从两件事可以明显看出,一是送铜山,“邓币氏通天下”到活活穷死饿死;二是为汉文帝吸脓水,虽然对方是皇帝,但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应该也算是感情深厚了。
汉武帝和韩嫣
汉武帝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公元前157~前87),在位53年间,没几年不打战,武帝统治期的汉朝,对中华民族的文明影响十分深远,所以武帝也成了古典电视剧最喜爱的主题人物之一。而韩嫣这人物,在各种有关于汉武帝的电视剧中几乎都出现过。我所记得的,就有《大汉天子》、《汉武大帝》等等。
但各电视剧对韩嫣的描述与史书中有些差异——基本没提到韩嫣是“佞幸”的一面。汉武帝刘彻还没当上太子之前,伴读的韩嫣就与汉武帝相当要好(电视剧中也略有提及)。当了太子后,两个关系越来越好。韩嫣这人武术啥的倒挺不错,司马迁用“善骑射”来表述这一点,除此之外,还有“善佞”这个特点,说白了就是善于以色邀宠。
汉武帝一生好战,即位之后就打算着和匈奴开战,于是韩嫣就开始学匈奴的一些武术、战术特点,因此汉武帝对他越来越“喜欢”。韩嫣官职一直封到上大夫,汉武帝对这人的宠爱跟文帝宠邓通差不多。而至于关系有多密切,司马迁则用了“时嫣常与上卧起”来记载。
汉武帝年轻时喜欢在上林苑中打猎啥的,有一次江都王入朝拜见天子,汉武帝传令让他到上林苑中一起打猎。天子的车驾还没出发,让韩嫣先乘豪华的“副车”,带着百来号人先去探猎区情况。路上江都王看到韩嫣的车驾及奢华阵容,以为是汉武帝刘彻来了,赶紧让开,伏倒在路边跪拜。韩嫣没搭理路边的江都王,直接就过去了(汉武大帝中有一段剧情与此相近)。
知道情况后的江都王悖然大怒,跑去王太后那里告状,说要归国入宫给皇帝当侍卫,和孙嫣比个高下。毕竟是自家人亲,于是皇太后就不爽孙嫣了。得势的韩嫣在后宫“出入不禁”,行事不太得人心,正好被皇太后抓到理由,虽然汉武帝拼命开脱,但还是被杀。孙嫣的弟弟案道候韩说,也是汉武帝宠爱的男性之一。
韩嫣与汉武帝从小就认识,时间长久,而能“常与上卧起”,也就是同吃同睡,关系应该不一般。两个大男人同吃同睡,虽然并不代表着一定发生什么事,但关系肯定是好到不得了——列为司马迁笔下的“佞幸”绝对合理。
汉武帝和李延年
李延年系中山人氏(生年不详,大约死于公元前90年),出身“艺术世家”,其父及兄弟姐妹多有歌、艺才华。李延年因事被阉割后入宫,做了管狗的太监(史记中提到管狗的太监还有杨得意)。
李延年是一位才华出众的宫廷音乐家,广为后世艺人所知,《史记》上说他“每为新声变曲,闻者莫不感动”。元鼎六年(公元前11l)前后,曾为当时的著名文人司马相如等写19首郊祀歌词作曲。李延年既能体会武帝对音乐的要求,也能深入理解这些难懂的“尔雅之文”。曾经根据张骞从西域带回的《摩柯兜勒》,创作28首新,作为仪仗使用的军乐。这些乐曲流传甚久,直到数百年后的晋代尚能演奏其中的《黄鹄》、《陇头》、《出关》、《入关》等。可以说,李延年的确是古代杰出、具有深远影响的艺术家。
受到汉武帝赏识之后,李延年专门撰写了一首诗歌,极力形容其胞妹之美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一曲传至今日,仍是文人骚客口中的常用语,成语“倾国倾城”便是由此而来。我记得《十面埋伏》一剧中,章子仪哼唱的便是这曲子(不过明显其人不及此曲^_^)。
平阳公主是汉武帝的姐姐,在为汉武帝推荐了自家歌女卫子夫并得宠成为皇帝后,这回也积极帮李延年推荐李延年的妹妹——这皇姐确实是太有个性了,和汉景帝时的馆陶公主有一拼。汉武帝听了以后很感兴趣,立马就要见这“倾国倾城”的李延年妹妹。果然,一生离不开女人的汉武帝见到李夫人之后,立马被迷住了——这就是汉武帝时期有名的李夫人故事。
像李延年和李夫人这样“兄妹共事一夫”的,历史上绝对少见——我们见过母女共侍、姐妹共侍的,而兄妹共侍却仅此一桩。司马迁用“延年佩二千石印,号协声律”、“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也”两句话来记载对李延年的宠爱。“埒如韩嫣”是指“和韩嫣等同”的意思。两人唯一的不同,估计就是李延年受过宫刑而韩嫣没有了。李延年这类有艺术才华的“佞幸”最常见的结局就是“色衰爱驰”,皇帝渐渐疏远。
除了韩嫣和李延年这两个之外,卫青、霍去病在司马迁笔下也是“佞幸”,很得宠。但由于二人善战猛勇,能自己打出一片功劳来,所以司马迁把他们与以上三位区分开来,用“颇用材能自进”来评价。
汉成帝和张放
汉成帝刘骜(公元前52~前7),是西汉倒数第二个皇帝。他给后人留下最深印象的,估计要算他宠爱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以及膝下无子只能传位侄儿的典故了。不过,刘骜除了对美女十分喜爱之外,对张放这个俊美男子有着深厚的感情。
《汉书》记载,张放出身显贵,身居候爵——富平候。曾祖父官拜大司马,母亲是公主之女。张放年少英俊,聪明有才华。成帝颇是喜爱张放,并且作主把皇后的侄女嫁给了他,婚礼铺张华贵,赏赐数以千万计。
汉成帝和张成除了“同卧起”之外,还经常一起出游、微行等。向来过于受宠都不会是好事,贵族们一见张放如此得宠,便经常在皇后面前进谮,以致太后将张放逐至远地。二人被逼着涕泣而别之后,成帝十分想念张放,并多次想方法让张放回京,但迫于太后等各方面压力,最终没有成功。不过,虽然见面难,却始终有书信上的来关怀。
汉成帝崩驾之后,张成悲伤至死。后世评论历代同性恋之间相互感情时,皆认为这一对是最深刻的。
汉哀帝与董贤
汉哀帝刘欣是个倒霉的皇帝(公元前27~前1年),只活了26岁就挂了,他的上一任是叔叔汉成帝刘骜,而下一任就是篡夺皇位的“新”帝王莽。刘欣对后世没啥大的影响,唯一留下的,就是创造了“断袖之癖”这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同性恋“雅称”。
据《汉书?佞幸传》记载,董贤是是御史董恭之子,少年时即为太子舍人。董贤“为人美丽自喜,哀帝望见,悦其仪貌”,于是封董贤为黄门郎。“贤宠爱日甚,为附马都尉侍中,出则参乘,入御左右,旬月间赏赐累巨万,责震朝廷”。如此宠爱,估计只有金庸小说中的“韦小宝”能相比了。
董贤“常与上卧起”,汉哀帝十分宠爱,封其父亲为霸陵令,迁光禄大夫,不久董贤又被封为驸马都尉侍中。董贤和哀帝形影不离,有一天,哀帝和董贤一起睡午觉。哀帝醒后要起床,但衣袖被董贤压着。哀帝不愿意因抽出衣袖而惊动董贤,竟挥剑将衣袖割断。于是,“断袖”一词便由此诞生并传于后世,影响深远。(这一剑,真是挥出了千古绝“恋”啊)
汉哀帝曾给董贤建了一栋与皇宫类似的宅第,将御用品中最好的送给董贤,自己则用次品(够痴情^_^)。董贤还是20岁的时候,哀帝就命人在自己的陵墓旁另筑一冢给董贤备用,让自己死后还能和董贤为伴。董贤才22岁,就位至三公,让前来朝拜的匈奴使臣颇为吃惊——哪有这么年轻就位列三公的?
这些都不算啥——哀帝甚至还想禅位于他,因大臣反对,才未坚持。为了取悦“同性恋”,竟然拿江山社稷当礼物来乱送,历史上也确实只有哀帝这样的角色能干得出来。物极必反——哀帝在位时,董贤的受宠显贵达到了极点,远胜于汉代其它皇帝的“宠臣”,但是哀帝死后,董贤被贬,剥夺一切,最终以自杀而告终。
哀帝和董贤之所以被称为最出名的同性恋,原因是哀帝的男宠只有董贤一个。而从哀帝对董贤的宠爱程度来看,显然是到了十分痴情的程度,属于动了真情的那一种——虽然董贤自己有妻室。
I. 大家知不知道中国哪些古典名著里有关于同性恋的描写
杰出的中国清朝学者、《四库全书》的主编纪盷(1724~1805年)在他的名著《阅微草堂笔记》中,根据文献资料记载:“娈童始于黄帝“。娈童,就是供成年男性同性恋者作为性行为对象的少年男子;黄帝,则是传说中的中华民族的始祖。这就把中国同性恋的存在列入中国历史开端的时代了。
在成书于公元前90年的《史记》中,司马迁(公元前145~前86年)写道:“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第125卷佞幸列传第65。中国古籍版本很多无统一页码,不少古籍成书年代、出版年代也不确知,所以不便按照通常的格式作文献注。本文引用古籍甚多,仅在文内作必要介绍,引文出处仅指出卷数或章回数。列于文尾的参考书目仅收现代著作,谨此说明)。司马迁这段话,说明早在汉朝以前,即公元前206年以前(《史记》记载了汉高祖的同性恋,所以“昔“字当指汉朝以前),因美貌而和皇帝有同性性关系而得官职的人,就很多了。这是在正史中,明确指出男性同性恋存在很久远的例证。
除《史记》之外,在《晏子春秋》、《韩非子》、《战国策》、《汉书》、《晋书》、《宋书》、《南史》、《北史》、《陈书》等古籍中,也都有男性同性恋的记载。这里需要加以引述的记载有三,因为它们乃是中国男性同性恋“雅称“或“代称“的语源:
《韩非子》的“说难“篇中有一则历史故事说,卫国的国王卫灵公(在位年代:公元前534~前493年)很喜爱一个美男子弥子瑕。按照卫国的法律,若偷驾国王的车子,应处以断足的刑罚。有一天,弥子瑕听说他母亲病了,便偷驾国王的车子去看他母亲,国王听说之后,未加处罚。反而称赞他孝顺;又有一次,弥子瑕与国王在果园中游玩,弥子瑕吃到一个很甜的桃子,便把剩下的一半给国王吃,国王又称赞他,竟然不顾君臣礼统,甘吃余桃,说明多么相爱!所以后来称同性恋“余桃之癖“。